谢春涛：中国共产党为什么“能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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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生活需要读书和新知』

近代以来，在中国和世界舞台上，政党繁多，难以数计。但是像中国共产党这样，成立近百年，连续执政70 多年，引领中华民族站起来、富起来、强起来，这样的政党还很难找到第二个。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能？应该从历史中找寻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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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文章节选自《中共党史十二讲》（谢春涛 等著 三联书店2021-4）“第一讲 中国共产党为什么“能””，作者谢春涛。文章版权所有，转载请在文末留言

中国共产党为什么“能”（节选）

文 | 谢春涛

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能取得现代化建设的巨大成就

这个问题从改革开放以来讲。改革开放以来，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，中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，像我这样年龄的人印象深刻。因为改革开放前我们经历过，那个时候我们的收入状况如何？我们的生活水平如何？而今天又是个什么样子？我们看得清清楚楚。当然有些局外人也看得清楚。这些年来，我经常有机会跟外国政党的一些领袖接触、交往，我向他们介绍中国共产党的历史，我被他们问得最多的问题，就是你们靠什么办法使中国发展得这么快、这么好。我记得，2007 年，我去坦桑尼亚见到了一位高官，他就跟我讲，他最早来中国是1973 年，那个时候中国什么样子他记得，很落后、很穷。但是，1978 年以后再来，每一次来都不一样，中国的发展让他们感到震惊，让他们感觉到不可思议。有这种感触的人绝不止发展中国家的人士，包括西方国家的有些人，了解中国现在的情况，也了解过去中国情况的一些人，也有类似的感觉。

回答这个问题，我们可以讲出多方面的答案，但在我看来，最重要的是这么几条。

第一，坚持解放思想。解放思想这个话似乎谁都会说，有的人甚至把这个话当作套话，但是，在这里我绝不把它当套话说。我觉得，一部中国改革开放史，就是一部思想解放史，中国共产党人就是因为思想极大地解放，就是因为对社会主义有了过去没有的一些新的认识，我们才有了改革，才有了开放，才有了发展的各种举措，才有了今天的巨大成就。

这一点，我觉得有些外国人的感触某种程度上可能比我们还深。比如说，同样是共产党执政的社会主义国家，我们改革成功了，而苏联等社会主义国家垮台了。我去前社会主义国家，像俄罗斯、保加利亚、罗马尼亚、匈牙利等访问过，跟原共产党的一些政治家、理论家交流过，这些人几乎都羡慕我们，都觉得我们做得比他们好，我们成功了，他们垮台了。我记得，2006 年我去保加利亚，听保加利亚原共产党的中央政治局委员、后来的社会党主席利洛夫，跟我们讲他所总结的苏东剧变的教训。他跟我们讲了一个下午，讲了几条。第一条，他就讲原苏东共产党教条式地对待马克思主义、社会主义。20 世纪50 年代以后，马克思主义在苏东地区没有发展，停滞了。他们讲的马克思主义，还是很早以前马克思、恩格斯、列宁讲的一些论断，他们没有根据新的实践去发展、去创新。结果，当年的有些说法跟后来的实践对不上号了。因为“二战”之后的资本主义发生了很多改变，“二战”之后的社会主义跟马克思当年设想中的社会主义也有了很多的不同。一个理论连现实都解释不清楚，怎么能指导实践呢？别说普通老百姓不一定相信这个理论，就是领导干部，包括部分理论工作者，也未必相信那些理论。

我们在改革开放之初，不也曾经发生过信仰危机的问题吗？我记得有一次搬家，无意之中把我上大学时候的教材翻出来了。我是1978 年上的大学。那时候，我们教材当中的很多观点，还有浓厚的“文化大革命”时期的色彩。后来再看时，简直恍如隔世。所以，当年那些说法，在我们打开国门之后，说服力就大不如封闭的时候了，有的人学会了思辨。

但是，从真理标准的讨论开始，我们中国共产党人思想得到极大的解放。我们中国共产党人根据中国的国情，根据我们面临的新的时代特征，对马克思主义、对社会主义有了新的理解感悟。我们回答了什么是社会主义，怎样建设社会主义，建设什么样的党，怎么样建设党，实现什么样的发展，怎么样发展，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什么样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，怎样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等一系列重大问题。我们有很多的理论创新，在理论创新的基础上，我们又有很多实践的创新、制度的创新，所以，我们成功了。

我记得有一位著名的理论家曾经做过一个有意思的比较，很有说服力。70 年代末，中共中央决定改革开放，而差不多同时苏共中央决定入侵阿富汗。两个大党，两个不同的决策，导致了两国命运的完全不同。所以，我们中国共产党至今依然非常强调马克思主义中国化、时代化、大众化。我们理解的马克思主义绝不仅仅是马克思、恩格斯，包括列宁的理论，有我们中国共产党人的丰富发展，包括毛泽东思想、邓小平理论、“三个代表”重要思想、科学发展观和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。

第二，坚持体制改革。1978 年以来的40 多年中，我们不断地改革，改革是中国的第二次革命，改革极大地解放发展了生产力。我想举几个例子，我们大家就会对改革的作用有同感。

一个例子是农村联产承包责任制。在这项改革之前，我们农村是贫困的，按照十七大报告的说法，我们还有1/4 的人口处于贫困状态。当年我们不到10 亿总人口，1/4 就是2.5 亿人。贫困的含义，我认为就是温饱问题没有得到完全的解决。那我们想想什么原因呢？不就是因为人民公社的大锅饭体制吗？大家出工不出力。所以，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之后马上就不一样，地还是集体所有，但是承包到每家每户去种，种得怎么样没人管了，但是每个农户都清楚，种得怎么样跟他自己的生活密切相关。所以，我们看联产承包责任制马上就见到了成效，农民的温饱问题迅速解决，城镇居民的农副产品供应也得到了很好的满足。我们想一想，今天跟40 多年前比，我们人口增加了好几亿，因为我们的城镇化建设、工业化建设，耕地又少了很多，但是今天的中国人不光吃饱了，而且吃得很好，就是这项改革的威力。

再一个例子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。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，是1992 年党的十四大做出的决策。在这之前，特别是改革开放之前，我们长期实行计划经济体制，计划经济的优越性被我们说得很满、很美妙，有计划按比例避免了资本主义的无政府状态，理论上当然是如此。但是，现实当中我们也好、别的社会主义国家也好，没有那么美妙。中国这么大的一个国家，有谁有能耐把我们的经济计划得完全合比例呢？再还有，我们想一想，自我封闭的状况下，大概有些事还好计划，如果开放呢？你能计划别的国家的企业吗？过去，我们看计划经济经常是计划不好，“大跃进”不就是典型吗？指标是计划出来的，但是导致了严重的比例失调。另外，计划经济在中国，在别的社会主义国家，还有一个通病没法克服，那就是让大家没有积极性，没有效率，没有活力。政府向企业下达严格的指令性计划，生产什么产品，规格、型号、数量规定得死死的，企业完全没有自主权，也不可能有积极性，不管干得怎么样，每个月就那几十块钱工资，奖金一分钱都没有。另外，理论上说，如果国家下达的计划完全合比例，某个企业如果超额完成了生产任务，这是什么行为呢？你不是破坏了原有的比例关系了吗？政府对这样的企业是该奖励呢？还是该惩罚呢？这么一想，我们就容易理解，为什么过去我们发展缓慢，为什么大家没有积极性。

1992 年之后，我们建立了市场经济体制。市场配置资源，不同的利益主体，为了自身利益的最大化，必然使出浑身解数。今天，我们国企的一个最基层的员工都明白，如果他所在的企业在市场上有竞争优势，他的收入就有可能会更高一些。如果没有竞争优势，那他的企业就有可能垮掉，他可能就会失去工作，我觉得这个作用无处不在。所以，1992 年之后，我们很快告别了粮票、布票，告别了短缺，这就是市场的力量。

第三个例子，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基本经济制度的确立。这个基本经济制度，过去指的就是公有制为主体、多种所有制成分共同发展。当然，在十九届四中全会讲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基本经济制度那就多了，不光所有制。我们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经济制度是1997 年党的十五大确定的。在此之前，从改革开放开始，我们就允许个体私营经济的存在和发展。个体经济有动力，有活力，因为是自家的买卖，所以不怕吃苦。80 年代一段时间内出现了这样的现象，国有的搞不过集体的，集体的搞不过个体的。但是，个体经济发展到一定规模之后，党内曾经引发过争论，出现过所谓姓公姓私的争论，甚至有人认为非公有制经济成分的发展，包括从业人员的大量增加，已经对共产党执政地位、社会主义的基本制度构成了威胁。这样的想法、言论显然不利于非公有制经济的发展。1997 年5 月31 日，江泽民总书记在中央党校发表讲话，对这样一股思潮给予迎头痛击。在这篇讲话初步统一思想基础上，下半年召开党的十五大，确定党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纲领，做出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经济制度这个基本判断，那就是公有制为主体、多种所有制成分共同发展，扫除了发展民营经济的意识形态障碍。在那之后，个体私营经济发展得更快、更好了。

我是在浙江读的研究生，也在浙江挂过职，所以，对浙江的情况比较熟悉。我们大家都知道，浙江的民营经济在全国范围内发展得是好的，发展得是快的。浙江经济社会发展水平比很多地方高，民营经济功不可没。我们想一想，这项改革的作用意义有多大！我想，举这三个例子就足够了。我们足可以看清楚，改革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、对我们当代中国、对我们这个民族到底意味着什么。

第三，坚持对外开放。从20 世纪80 年代初开始，改革、开放这两个词基本上都是连在一块讲，改革在前，开放在后。但从实际的进程来看，应该是开放在前，改革在后，开放促改革。当然，反过来改革也促开放，它们是相互促进的关系。但是，我们一开始下决心改革，就是因为我们了解了外部世界，我们决定开放，同时决定改革。

大家知道，1978 年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前，邓小平访问过日本，访问过新加坡，他深受刺激，深受震撼。在日本访问期间，他坐了新干线列车，人家问他什么感受。他说快，有催人快跑的感觉，中国现在就需要跑。参观日本一些企业的时候感慨，知道什么叫现代化了。去新加坡访问，也是深受刺激。因为他赴法国勤工俭学的时候，途经新加坡停留过，58 年以后新加坡发生了巨变。所以，邓小平讲，要改革要开放，否则死路一条。我觉得这样的认识，对他而言是刻骨铭心的。这样的认识，就在随后召开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上，变成了我们整个领导层的共识。就因为这样的共识，三中全会才决定改革开放，以经济建设为中心，包括加强民主法制建设，等等。三中全会实现了新中国成立以来党的历史上的一次伟大转折。

我们想一想，这40 多年，我们一直在开放，开放的领域越来越宽，开放的程度越来越深。一开始，我们更多的是引进来，后来我们又有能力走出去，我们现在是全方位开放。我们想一想，开放给我们带来了什么？带来了外国的资金、技术、设备，带来了外国的资源能源，带来了巨大份额的外国的市场，带来了外国的先进的理念、体制、机制。我曾经提出过这么一个观点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广泛吸纳人类文明共同成果的社会主义。有很多共同成果是不带有阶级属性的，不带有社会制度属性的。虽然可能是美国创造、英国创造，其他的什么资本主义国家创造，但是只要是人类文明共同成果，我们都可以吸纳，我们都可以学习。而且，我们不光是学习，在学习借鉴的基础上，我们还有自己的创新，甚至很多方面，我们后来者居上。

所以，我想，从这几个方面解释一下，我们就可以理解我们的成就是怎么取得的。当然这三个方面不是我们成功的全部，但是，这三个方面，至少在我看来，是哪一个方面也少不了的。过去，我们好几次党代会，也包括其他一些重要会议，比如说改革开放30 周年庆祝会、改革开放40 周年庆祝会，我们的领导人都对我们改革开放的经验做过总结与概括。包括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，本身也是总结我们改革开放成功经验的产物。我觉得那些总结提炼更全、更准、更权威。

回顾了中国共产党近百年的历史，回答了四个问题之后，我想简要谈几个方面的感受，也可以说这段历史，这几个为什么“能”的问题给我们带来的启示。我觉得，中国共产党至少有六个方面的优秀特质。

第一，中国共产党是有远大理想追求的党。中国共产党成立近百年了，连续执政70 多年了，就这两个时间在世界上很少能有其他政党跟我们比。那么，我们想一想，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能够成为百年大党、老党？而且，尽管中国共产党从党龄来看近百年了，但是中国共产党正像有的同志所说的，依然年轻，依然充满生机活力。中国共产党跟别的党很不一样，或者说最不一样的，我认为就是因为有远大理想追求。我们看，中国过去的一些政党，外国的一些政党，成立消亡很快，走马灯式的。有的党就是一些政客争权夺利的工具，而中国共产党从成立一直到现在，一直是为中国人民谋幸福，为中华民族谋复兴。习近平总书记概括的初心使命，我觉得非常深刻地说明了这一点。我注意到有的同志说，中国共产党是使命型政党，这个概括有它的道理，确实我们在这一点上跟很多其他的政党很不一样。总书记一再强调守初心、担使命，我觉得这是我们非常突出的一个优秀特质。

第二，中国共产党是由科学理论引领的。我刚才讲到了思想解放，中国共产党一成立就把马克思列宁主义当作自己的指导思想，但是，中国共产党人不是教条地搬运。当然，教条主义在我们的历史上有过，但很短时间内就被克服了。以毛泽东同志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，强调要把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与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，要用马列主义之矢射中国之的，马克思主义必须中国化、时代化、大众化，化出了毛泽东思想、邓小平理论、“三个代表”重要思想、科学发展观、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，这是中国的马克思主义，尤其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，还是21 世纪的马克思主义。我们看，在这些理论当中，有很多内容跟马克思、恩格斯、列宁的论述不那么一致，这是因为有我们基本国情的依据，有我们面临的新的时代特征的依据。我们中国共产党人坚持了马列主义的最基本方面，比如说，科学的思想方法，世界观方法论毫无疑问坚持了。比如说，根本的价值观，我们毫无疑问地坚持了，要实现人的共同富裕，实现人的完全平等，实现每个人自由全面的发展。这一点，我相信以后也不会改变。我们还坚持了马克思主义的根本政治立场，也就是人民立场。我们讲一脉相承，我觉得这些都是脉，我们继承了，以后我相信也不会改变，但是我们做到了与时俱进。我们这些理论经过实践的充分检验，已经证明是成功的。环顾世界范围的各种政党，像中国共产党这样如此重视理论，在不同时期都有自己的科学理论，又被实践反复证明成功的党，我觉得在世界上恐怕是再找不出来。在与一些政党人员交流的时候，我讲到这一点，有人就直截了当地反问自己的党为什么没有理论。据我所知，没有理论的党比比皆是。所以，这一点我觉得也是我们的优秀特质。

第三，中国共产党是有选贤任能机制的。任何一个党，骨干队伍的建设、人才队伍的建设、干部队伍的建设，都是非常重要的。如果一个党连优秀的人才都集聚不起来，那我想这个党不可能有什么作为。中国共产党在这一点上做得是好的。毛泽东那个时候，特别强调德才兼备，特别强调选人用人五湖四海，特别强调反对山头主义。所以，毛泽东就能够团结带领越来越多的优秀人才，为了共同的目标而努力奋斗。改革开放以来，我们不光重视干部队伍建设，我们还重视人才队伍的建设，我们这方面做得更好。十八大以来又花了很大力气，很大程度上解决了过去存在的带病提拔的问题。我们现在选人用人机制更科学，选人用人更准确，更让大家服气，更能调动大家的积极性。除了选干部之外，我们发展党员也特别强调先进性，我们不同于很多其他政党，我们历来强调先进性，历来强调先进分子所组成，所以不是谁想入就能入的，要个人提出申请，还要有人推荐，还要严格考核，还要去培养，还要有预备期，等等。我记得有一次，我跟外国政党一些人士讲我们入党的规定和程序的时候，他们听了感到很吃惊，没想到入一个党那么费劲。那明摆着，我们就是想通过这样的机制，把真正优秀的分子选入到我们党内来，再通过各种各样的举措，把可能一开始优秀，后来不优秀的人，让他们要么改变，要么让他们离开我们这个党。我们选贤任能的机制，在党员、在干部队伍问题上，我觉得体现得越来越好。

第四，中国共产党是有严明纪律和规矩的党。中国共产党有着严格的纪律和规矩，毛泽东同志那个时候就建立了很多严明的纪律规矩。党的十八大以来，我们的纪律规矩更多、更丰富，也更完善，执行起来也更加严格。像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，十八大以来就修订了几次，越修订越严，越修订越细，越修订越好操作。现在我们全党上下，包括全国人民都有了这样的感受，中国共产党的纪律规矩不是说说而已的，是要严格执行的。执行这个纪律规矩，那就是好同志；如果违反了纪律规矩，那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，一定要给他相应的处罚。所以，我们这个党才能做到步调一致，中央一声令下，我们全党就能够行动起来。像应对新冠肺炎疫情，那就是充分的体现。所以，严明纪律规矩，这也是我们的一个优秀特质。

第五，中国共产党是有自我革命精神的党。习近平总书记特别强调这一点，他还纠正了过去很多同志似是而非的一个说法。有人认为1949 年10 月之后，中国共产党已经变成了执政党，已经不是革命党了。总书记不同意这个说法，总书记认为我们这个党既是执政党，又是革命党，执政党和革命党不是矛盾的，不是对立的。毫无疑问，我们现在是执政党，而且我们要长期执政，但是，我们这个党要不断进行自我革命，要用自我革命来引领社会革命。我们看十八大以来的全面从严治党，深刻充分地体现了这一点。一个时期以来，我们党内存在的问题是不少的，习近平总书记看得清清楚楚。所以，在2012 年11 月，十八届一中全会之后的常委见面会上的讲话中，总书记就提到了这一点。十八大之后，我们党和国家的工作头绪很多，但是习近平总书记是以中央政治局颁布八项规定，抓作风开局的。抓作风，反腐败，给我们这个党，给我们这个国家，带来了多大的变化！有的同志讲八项规定改变中国，这话一点都不夸张。在自我革命精神这一点上，我所了解到的其他政党，恐怕没有一个党能跟我们这个党比。

第六，中国共产党是有强大执政能力的党。中国共产党连续执政超过70 年，这70 多年取得的执政成就，2019年我们隆重庆祝新中国成立70 年的时候，有全面丰富的展示。这些成就让我们感到骄傲、自豪、鼓舞，我们越来越有信心。很多其他的党，很多其他的国家羡慕、敬佩。我们想一想，中国共产党的执政能力，通过一件一件的事都体现出来了。比如说，最近正在进行的应对新冠肺炎疫情的工作，我们表现出的执政能力，就让很多人敬佩感叹。我注意到有的外国人讲，武汉封城这个举措，在他们看来是完全不可思议的。在西方国家感恩节之前一两天，你把一个上千万人口的城市封住，不让人流动，想都不敢想。我注意到，包括我们国内一些专家讲，如果没有这一步的举措，或者说这个举措晚几天，那局面完全不一样了。再比如，我们在很短的时间内，从全国范围调集42000 多位医护人员，调集大量的物资来帮助武汉、帮助湖北，别的国家也很难做到，甚至就是做不到。我想例子不需要再举，再举还可以举更多，包括汶川地震之后的救灾，包括灾后的重建，我觉得，也是没有国家能跟我们比的。这当然是非常时期，这是重大事件。就是平时，我们党的执政能力也是在各个方面都能够体现出来。

我所概括的六个方面的优秀特质，可能不一定全，我们还可以概括出更多。但是，我觉得这六个方面确确实实都是中国共产党非常突出的。我觉得我们了解了这个党之后，就应该认同这个党，尤其是作为这个党的一员，作为党的领导干部，我们更得自觉担当起我们一个党员一个领导干部的责任，肩负起使命，按照习近平总书记的要求，按照党中央的要求，做好我们自己应该做的工作。

这就是今天这样一个大的题目我所讲的内容，谢谢大家。

中共党史十二讲

谢春涛 等著

ISBN：9787108071514 定价：49.00 元

一部体系完整的党史读本，由中共中央党校副校长谢春涛教授领衔，罗平汉、卢毅、李庆刚、沈传亮等共八位中共党史专家联袂撰写，覆盖了过去百年间中共党史上的重大历史事件和重要人物，而其核心主旨则如谢春涛教授的第一讲题目“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能”所揭示：党的百年奋斗史是“一部党与人民心连心、同呼吸、共命运的历史”。

全书以“初心使命”为百年党史的主题词，抓住了党史学习的“本源问题”，集中阐述“深入学习‘四史’、坚守初心使命”的重要性与意义，呼应了“全党学党史”最新形势与要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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